“砰!”一声巨响,谭知行感觉自己像被扔掉的沙袋,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嘶——痛死了!”他第一感觉是痛,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随即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艰难地睁开眼,揉了揉,视线模糊,隐约瞧见四周一片萧索。 寒风似刀,远处的树枝在风中疯狂摇摆,仿佛在肆意嘲笑他的狼狈。 他正四脚朝天的平躺着,身后是一道长长的印痕,显然是摔出来的。 “这啥鬼地方?”谭知行心中一惊。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实验室中,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了? 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刺破寒风,传入他的耳中:“你这废物赘婿,别装死了,赶紧给我滚出杜府!” 谭知行抬头,只见一个横眉怒目的中年妇人,身穿昂贵的貂皮大衣,双手叉腰,正居高临下地怒瞪着他。 她身旁的两个家丁,正得意地拍打着手上的灰尘,显然是扔他出来的“功臣”。 “杜府赘婿?”谭知行满心疑惑? 他下意识抬头,前面房子的门楣上,果然有刚劲有力的“杜府”二字。 “我到底是怎么了?”谭知行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懵了。 他环顾四周,围观者穿着奇异的衣裳,一切都陌生得令人眩晕。 “终于醒了!从今往后,你这废物别跟杜家沾边!”那位身穿貂皮的中年妇人大声吼道。 谭知行费力站起,转身便打算离开。 “哟,你这窝囊废还敢甩脸子走人?在我杜府白吃白喝这么久,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了?”中年妇女不依不饶,继续尖酸刻薄地嘲讽着。 谭知行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走便是,也不稀罕你这破地方。” “哼,你以为你走得了?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别想轻易离开!”中年妇女得寸进尺。 谭知行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中年妇女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 “我谭知行想走,谁能拦我!”他大喝一声。 眼前的一切太过陌生和荒唐,他急需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