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被冷风灌进领口时打了个寒颤,那冷风如冰针般刺进肌肤,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她记得自己刚才还在便利店给冰柜补货,指尖刚触到草莓冰淇淋包装袋上那凉丝丝、滑溜溜的水珠,后颈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拽了一把,那股力量来得迅猛而突兀,好似一只无形的大手。 再睁眼就陷在这片暗青色的雾气里,那雾气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潮湿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腐臭直往鼻腔钻,那味道刺鼻又恶心,熏得她皱起了眉头。 ";这算什么整蛊节目?";她掐了把胳膊上的软肉,尖锐的疼痛从胳膊传来,疼得她倒吸凉气,那凉气在口腔里打着转,让她清醒了几分。 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像是几百把生锈的钥匙互相刮擦,那刺耳的声音钻进耳朵,激得她后槽牙发酸,头皮也跟着发麻。 浓雾里浮现出两个飘忽的影子,惨白的灯笼光晕映出高帽上";一见生财";和";天下太平";的墨字,那光晕惨白得瘆人,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谢燕猛地扑向身旁的嶙峋怪石,粗糙的石棱硌得肋骨生疼,那疼痛尖锐而清晰,仿佛每一根肋骨都在抗议。 黑无常的锁链擦着她发梢扫过,勾走几缕栗色卷发,发丝被扯动的瞬间,头皮传来一阵刺痛。 白无常举着哭丧棒拂过她藏身的巨石,冰碴似的寒气顺着石面往下淌,那寒气冷得刺骨,谢燕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响,嘴唇被咬得生疼。 ";阳寿未尽的新魂最会躲。";黑无常的声音像砂纸打磨铁器,那声音粗糙而刺耳,谢燕感觉耳膜被刮得生疼。 她盯着自己卫衣袖口的荧光绿条纹,突然扯下拉链。 外套挂在枯枝上的瞬间,荧光绿在雾色中亮得像盏小灯,两个鬼差果然朝着反方向飘去。 谢燕手脚并用地爬过满地碎骨,尖锐的骨片在掌心划出血痕,那血痕火辣辣地疼,鲜血顺着掌心流淌。 她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黑无常的怒吼震得碎石簌簌坠落:";又是偷渡客耍的花招!";那怒吼声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当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