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哒 哒—— 鞋跟与瓷砖的碰撞声并不很响,再经过一层墙壁的过滤后,已经模糊得微不足道。 可屋子里实在太静了,以至于那隐隐约约的走廊回声都能清清楚楚传进耳中,如钟摆般不急不缓,逐渐靠近,终于停在门外。 锁孔开始旋转时,她自欺欺人地扯紧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像个看过恐怖小说后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孩子似的,将平安的希望寄托于这薄薄一层布料。 可惜的是,被单似乎并没有完成这一使命的自信,于是乎它便和她一起剧烈颤抖起来。 门终于还是给贝法推开了,入目所见是一番颇为香艳的画面:尽管被单的上半部分因被扯直而呈现为单调的平面,但下身处纤细的轮廓还是勾勒出了安洁小姐那一双修长美腿的姿态,至于根部那被翘臀撑起的浑圆曲线,更是叫人忍不住狠狠拍上一掌,好看看这位已沦为阶下囚的少女提督,究竟是会忍不住疼求饶,还是咬牙硬撑、引人进一步摧残亵玩。 “还没有想好吗,主人?” 轻微的磕碰声,贝法已踢掉了鞋子,裹着白丝的精致玉足踏上床头,身侧那微微下沉的感觉令提督小姐心中一晃,颤抖得愈发激烈起来,几乎成了伤寒时的战栗。 可该来的总是要来,不会因为她的恐惧或者其它什么情感而发生任何推迟——女仆长轻抬玉足,踩住了提督小姐的一侧肩膀,向下一压,安洁就已经由侧卧改成了平躺,连带遮住整个脑袋的被子都被贝法给踩掉一部分,露出了少女提督的半张容颜:浓密漂亮的棕黑色长发如瀑布般从被单的覆盖中泄出,连带少女那透着委屈和倔强的大眼睛和秀气的琼鼻一起暴露在阳光之下,却也到此为止,没有继续露出更多的肌肤,因为少女已经紧紧咬住了床单。 现在,她将盈溢着卑微的目光投向贝法,这位忠诚的女仆长小姐,祈求她的温柔。 楚楚可怜的少女提督未能得到她所希望的温柔,那只踩在肩头的白丝美足向上一滑,她的脸颊便已被足心压住了。 温热柔软的足底与少女提督的俏脸隔着一层略厚的丝袜轻轻摩擦着,那淡淡的布料味与贝法的味道融在了一起。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贝法穿着白丝踩在脚下了,她几乎痴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