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光撒在大床上,春色绸欲若隐若现。 “呜呜……” 如泣如诉的低啜声黏糊而勾人。 她紧攥着衬衫,嘟囔哭求。 药效像是只小恶魔,四处点火。 “疼……” 瞳榆扭着身子乱动,眼角微红带泪。 喉结轻滚,一贯清冷淡漠的人此刻危险侵略的可怕,他侧头轻语。 “疼就对了。” 黑暗中,他屈指拭去瞳榆眼尾的泪。 室内温度上升,彼此肌肤间的触碰引人面红耳赤。 祁伯在室外叫了几声,都没反应,老年人脸色一红。 对着家庭医生摆手,“行了,你没啥用了。” 说罢自个儿欢欢喜喜下楼去,芜湖~ 先生直的!先生开荤了! 凌晨药效稍稍缓解,瞳榆看清了身上的人。 祁钺(yuè)脸上一片瑰色,仰起下颌轻喘时一滴水渍顺着线条滴落。 是他吗,这个让她又讨厌又害怕又不怎么讨厌又很害怕……却莫名依赖的人。 瞳榆睡到下午才醒,手指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眼皮一阵肿痛,入眼便是祁钺(yuè)穿着白色浴袍站在落地窗前。 长身玉立,即便被光线照耀,也难掩刻在骨子里的凉薄和冷漠。 “嗯,等我过去。” 似有所觉,祁钺转身,那是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倾国倾城,容颜绝世。 浅褐色的瞳孔深邃而薄淡,眉骨冷峻,殷红的唇妖凉诡谲,美的不似凡间人。 远远往那一站,即便什么都不做,那种上位者睥睨天下的压迫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瞳榆咽咽口水,昨晚的记忆扑面而来,一动身体就酸痛的厉害。 明明她当时被下药扑的是个白嫩小哥,怎么一觉醒来成了他。 而且这人怎么突然举了! 祁家是二十年前从m国降临z国,与之而来的是跨国商业帝国——祁氏。 祁家来历成谜,掌权人看似深居简出,不问世事。 实际祁钺掌管全球经济命脉,权势滔天,杀伐果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