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水牢,一女子赤身裸体被绑在铁床上。 打眼望去,身上竟没有一块好肉。小太监提着滚烫的水浇在她身上,干脆利落。 “啊!!!!” 女子凄厉的叫声久久不散。 皮肉瞬间被浇得通红,太监又拿了把铁梳,从女子脖颈处开始慢慢拖动。 此乃梳刑。 嗓子早就喊哑了,女子此刻就像一只破布娃娃,突然下巴被一只手大力掰起来。 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来,“温言,当初你占用将军府独女身份,入我东宫的时候,就该猜到,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温言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两颊分别刺了“贱,人”两个字。 此乃墨刑。 “当初不是硬气的很吗?说什么自己不跪夫君,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太子甩开温言的脸,拿过铁梳,沿着她血痕遍布的背,一路下滑。 看着手下颤抖不已的身体,陈涉笑的更开心了。 他停在温言双腿处,在膝盖窝后用力戳了下,温言痛的闷哼一声,只见她的小腿像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藕一样,晃荡在空中,飘来飘去。 此乃刖刑。 “不是不跪吗?那本宫便叫你这辈子都不用跪了!” “太子哥哥……”铁栏后竟有扇精美的屏风,与此地阴暗格格不入。 陈涉一把扔掉铁梳,大步向外走去。 温言死死咬着下唇,侧头想要努力看清女子面容。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适合你,太脏了。” 温言眼底几乎沁出血来,太脏了……是啊,正适合自己。 被保护在屏风后,不谙世事的女子,天真地继续在温言心上戳刀子。 “太子哥哥,里面那人是谁啊!”女子娇声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藏了别的女人啊!” 谁?她到底是谁! 只是温言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体内温度从遍体伤口中消散,渐渐失去了意识。 混乱之中,好像听见了陈涉的声音。 “救活她!她不能死!我答应了仙尊要送她过去献祭的!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