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市最繁华的东江大道上,一辆定制的加长林肯正以蜗牛般的速度驶往东江大酒店,这车慢得仿佛在给东江市的交通添堵,也是林家庞大商业帝国中的产业之一的“堵车制造机”。 在林羽墨价值一千万的豪车上,一个嚼着泡泡糖的男人,正展示着他的“泡泡糖艺术”,泡泡糖被他捏得像抽象派雕塑,污垢粘得到处都是,让人怀疑这车是不是刚从垃圾场开出来。 看着男人的模样,林羽墨的眼神由失望变得可怜,心里默念:“我的命运难道就是和泡泡糖一样,被捏来捏去?” 男人无视林羽墨失望的眼神,嘿嘿傻笑说了一声:“墨墨,你也想玩吗?泡泡糖可是个技术活,不是谁都能玩得转的。” 说着,男人把拉得长长的口香糖送到林羽墨眼前,脸上还是那一脸天真的傻笑,鼻涕已经快流到嘴里了,仿佛在进行一场“鼻涕接力赛”。 林羽墨掏出一节纸巾,擦了擦陈阳的鼻涕,眼含热泪说道:“陈阳乖,姐姐不玩,你玩吧。我怕我一玩,这车就得改名为‘鼻涕号’了。” 陈阳重新把泡泡糖把玩在手里,对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仿佛在想:“这泡泡糖比我的人生还精彩。” 林羽墨叹口气,说道:“陈阳,结婚三年,你还是一点没有改变,看来我们的缘分可能也就到今天了。”这话听着像是说给陈阳,却又像说给自己,自己这三年又何尝做出改变呢,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除了给家族蒙羞什么都没有。 陈阳不理林羽墨的话,见林羽墨没有要玩自己手里泡泡糖的意思,便重新把这满是污秽的泡泡糖塞回嘴里,满意的咀嚼着,仿佛在品尝人生的苦涩。 看到这一幕,坐在副驾驶的林羽平再也忍受不了。他扭头冲着陈阳吐了一口口水,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他妈的别在我面前做这么恶心的事情,林家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个东西,若不是当年听信那个臭道士的话,你个傻逼还想娶我姐?给我姐擦鞋都嫌你脏!” 林羽墨一边擦着陈阳身上的口水,一边抬头怒视林羽平,说道:“羽平,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这样不尊重人,和那些街头混混有什么区别?” “姐夫?”林羽平嗤笑一声:“这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