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望舒,她的名字定格在我的梦里已经十年了,她走的那天,抱着我哭着说对不起,等她有能力了,一定会来接我走。 …… “a包点a包点!大残大残,打了八十!” “哎哟我操你妈!二十滴血你都打不死啊!真他妈的废物!这么菜怎么好意思来高手营的?你妈的!” 我皱了皱眉头,忽略了身旁聒噪的辱骂,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里的团战,手指敲击着键盘与鼠标,随着最后一名队友阵亡,我知道,这把游戏又输了。 “我操!”我忙起身扑掉身上的烟灰,随口将烟头吐在地上,身旁的黄毛少年还在叽叽喳喳的吵闹,我顿感烦躁,扯下他的耳机,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小点声?” 黄毛怔了怔,朝我身后望了眼确定只有我一个人后,起身回骂:“操你妈的你他妈谁啊?干你毛事!” 基于某些原因,我只允许我骂别人“操你妈”而不允许别人这样骂我,于是我很愤怒,抄起键盘砸在他的头上,黄毛惨叫一声,不甘示弱地与我厮打在一起。 我俩纠缠没一会儿,网吧里的看戏人群中急匆匆的走过来一位身材高大的寸头青年,一脚将黄毛踹翻在地,趁人病要人命,我朝着黄毛的脑袋狠狠补了几脚,他躺倒在地一动不动。 寸头在一只纹着一条龙的胳膊上掸了下,道:“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指着不省人事的黄毛说:“小b崽子,以后不要让老子在网吧看见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遗憾的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从裤包里摸出半包中华点了一根,甩给寸头一根,道:“谢了,伟哥。” 帮我的这人名叫娄伟,是这一片有名的混子,一些人认出了他,嘀嘀咕咕议论着。 娄伟点燃烟吸了一口,朝着人群骂了声:“都他妈的该干嘛干嘛!再看把你们眼睛挖了!” 众人散去,娄伟打了个120,拍了下我的肩头,“行啊你小子,下手够狠的,我估计得陪你进去呆两天了。” “我未成年,怕鸡毛!”我不以为然,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娄伟大怒道:“我他妈成年了啊!” 不出娄伟所料,黄毛被救护车拉走没过一会儿,一个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