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嗞... 尖利的声音慢慢拉长,罗恩扭曲的脸庞也缓缓放松。 该死,这种松弛感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蹲坑本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如果频率太高就成了痛苦。 已经三天了,罗恩不知道在卫生间进出了多少回。 这都怪老仆人阿比求来的那杯圣水,那杯从瓦那纳西千里迢迢送到孟买的圣水。 是的,圣水,来自恒河原汁原味的圣水。 青天在上,罗恩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恒河水的圣洁。 那都是倒霉前身干的事! 托他的福,一杯恒河水之后,一个来自天朝的年轻灵魂降临到了1992年的印度。 至于原来的罗恩,他已经随恒河水去见了湿婆神。 他走的很痛快,遭罪的却是现在的罗恩。 整整三天,那种括约肌失控的挫败感,让他连红温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他无数次想咒骂失了智的阿比,但考虑到对方的骨灰正摆在房间的角落里,罗恩又哀叹的吐了口气。 老仆人阿比也去见了湿婆神,他和罗恩共享了那一壶圣水。 作为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老阿比连装圣水的水壶都用清水涮了涮喝了下去,一滴都不剩。 结果就是罗恩蹿了三天,阿比蹿到了西天。 在确认肚子里真的没货后,罗恩下意识的伸出左手,去边上的水桶里撩水。 但刚到半空中他又恨恨的甩了甩手,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那是他刚刚醒来的那天。 细节不必多说,罗恩只记得顺着屁股的水流,最后把两条腿都搞的湿答答的。 之后他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外面的市场买了点卫生纸。 感谢老祖宗的造纸术,让身在天竺的他都蒙受余荫。 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罗恩揉着发麻的双腿,挪到了洗漱台边。 好在镜子里英俊年轻的脸庞,让他孤零零的灵魂有了稍许慰藉。 白肤,灰瞳,一看就是高种姓,而且还是传承自雅利安后裔的高种姓。 事实确实如此,罗恩.苏尔原本是北方邦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