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老是抱着手机不放,什么时候叫我省心?” 秀的母亲罗秀秀一边往桌子上拾掇着饭一边数落着女儿章娇娇。章娇娇依旧不搭腔,还是抱着手机不放。 “我说话你没听见?还是聋呀!” “妈,我就不在家吃,出去吃。” “家里饭不好吃还是有药?” “不是不好吃,是没有青年陪着吃起来不香。”柳玉蓉走进来。 柳玉蓉老公刘如楼是一家机械厂工程师,柳玉蓉有一个儿子叫刨根,如今三十出头还没有对象。 “婶,来了。进来吃饭吧!” “我找你妈不是来吃饭的,有事。你这是出去约会吧!一定约来家让婶瞅瞅!” “她!谁娶了她倒了八辈子霉。刨根他妈,没吃的话一块吃。” 秀的父亲叫章怀秋在医院是医生。 刨根妈一听,她这话说的是吃呀还吃? “吃了。” “你今天有空,没去广场跳广场舞?” “我是想去,可孩子他姥姥得病了,哪有心思去!” “哟!啥病?” “骨折了!寻思着秀她爸不是在医院里吗!给说句话手术做的好一点。” “哪天的事?”秀她妈一边问一边掏出了手机,“什么时候做手术?” “昨天,一人在家生煤球炉子,没站稳左锁子骨骨折了。” “你娘多大年纪了?” “九十岁生日刚过一个星期。” 电话那头接通了,刨根妈不再说话。 “有事?” “刨根的姥姥左锁子骨骨折了刨根妈来找你,求你跟做手术说一声手术做的好一些。” “左锁子骨!哦!那是明天的手术,这个时候说不中用,应该在上手术台说才中用。都九十了,取钢板花钱少一些,不取钢板花钱多一些,自家人不说二样话,不明白的医生也不提醒,就直接取了钢板。” “没事挂了。” “刨根还在机械厂干吗?” 刨根妈和秀家没有任何关系,俩人都在服装厂上班又住在同一单元。 “是。你吃饭吧!我得...